俞宝儿结婚当晚,就被老公一顿折腾进了医院急诊室。醒来时天还没亮,茫然四顾,四周是医院惨白的墙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,仔细听,还能听到VIP病房外说话和走动的声音。她动了动,疼的她蹙紧了两道好看的眉,水漾的一双杏眼因疼痛溢出点点晶莹的泪光,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。疼痛猛然激发了她晕倒之前的画面。属于俞宝儿的洞房花烛,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羞怯融合着亲密,只密密麻麻的疼,和男人那双黑漆漆的,没...
俞宝儿结婚当晚,就被老公一顿折腾进了医院急诊室。
醒来时天还没亮,茫然四顾,四周是医院惨白的墙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,仔细听,还能听到VIP病房外说话和走动的声音。
她动了动,疼的她蹙紧了两道好看的眉,水漾的一双杏眼因疼痛溢出点点晶莹的泪光,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。
疼痛猛然激发了她晕倒之前的画面。
属于俞宝儿的洞房花烛,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羞怯融合着亲密,只密密麻麻的疼,和男人那双黑漆漆的,没有半分感情的眼。
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,俞宝儿都不记得了。
她不敢动了,疼痛逐渐散去,初熟樱桃一般粉嫩红润的唇瓣幽幽吐出一口气。
双唇呐呐的说着:“爸爸妈妈哥哥姐姐,你们在哪里呀……”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她随声望去,目光落到那高大颀长的男人身上时,瞳孔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。
有种想逃的冲动。
犹如形单影只的小兔子遇到了一头称霸森林、恶名在外的大老虎。 可她知道,自己逃不掉,也不能逃。 男人大概一米九的身高,体态恰到好处的健壮,一双逆天的大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尤其吸引人。 再往上,是那张美到惊人的脸。 当一个男人用美来形容,就说明那副容颜的美好已经跨越了性别的鸿沟。 可这么好看的男人,在几个小时之前却在和她最亲密的时候,做着让她最痛的事。 他的手随意的插在裤袋里,踱步到床边。 俞宝儿下意识的低下了头,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不安的眨着一双过长过密的睫毛。 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问道:“还疼?” “嗯,不,不疼了。” 她的嗓音天生糯糯的,软软的,就连哭声都细嫩的像某种小宠物。 乔谨川点点头,沉默了几秒,淡淡的说:“对不起,这种事……没有经验,弄伤了你。” “哦……”俞宝儿依然低着头,她咬了咬唇,鼓起勇气抬起眼来,盯着他狭长清冷的眸子脱口而出:“没有经验也可以温柔一点的!” 说完,她看到乔谨川皱起了眉头,似乎很不悦。 她急忙说:“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”她垂下眸子声如蚊呐的说:“只是我都哭了,你都没在意的,这、这太不好了。” 俞宝儿有点点生气的,又怕触怒了他,可她被欺负了,难道还不许她吐槽一下嘛…… 病房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。 她能感觉到乔谨川依然在看着她,又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,一时心里不禁忐忑。 好在,他终于开口了。 “知道了。” 俞宝儿松了一口气,本能的回道:“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。” “……” 她说完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吃了。 哥哥的孩子特别粘她,每次犯错她都会这么安慰他,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……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,这次还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尴尬。 本就不太熟的夫妻俩相顾无言,乔谨川淡淡的说:“你好好躺着,晚一点再来看你。” “嗯,好的乔先生。” 听到这句疏离的乔先生,乔谨川转身的动作顿了顿。 他微微侧首,对床上的一小团说道:“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 “唔,好的,乔、乔谨川。” 他眉头皱的更深,但没再强求,抬脚离开病房。 病房外候着他的助理欧臣。 欧臣跟上他的步伐往医院外走。 “乔总,需要告知俞家人吗?” 乔谨川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,电梯里原本站着的护士一见他便眼前一亮。 他无视那护士眼中的惊艳,转过身,面无表情的说:“只告诉她姐姐就好。”